拉斐尔麻木地蹲在浴室的下水道口,看着精液一串一串地从屁股里掉出来。

    现在除了克里克斯谁都知道能到他这爽一发了。他不敢拒绝,因为他发现只要拒绝,伤害就会变本加厉加在其他战俘身上。他们已经摸清楚他的脾性,他很倔强,无论怎么折腾他,把他弄出血他都不会叫一声,可是只要动那些战俘一下,他立刻就动摇了。

    夜里一般会有一两个人来。他把他们吸出来,然后扣喉咙把吃下去的东西吐掉就完事。昨天第一个人打开他的门锁的时候他还以为是这样,直到又一个看守进来,然后又一个,最后是少尉。他和刚刚换班的五个看守都决定来找点乐子。

    “你明白的,”看守说,“听话的话,你们所有人的日子都会好过一点。”

    他只能服从,因为老师和父母没有教过他这种情况要怎么做。一双手握着他的腰,他坐在一根坚硬的鸡巴上,紧闭的小屄分开,用他的浅阴道吃那东西。阴茎虽然并未插入,却抽插一般在他双腿之间顶弄,让他心惊胆战。前液和他的汁液混合,流满两人私处,他骑的时候水声啧啧。

    他面前另一个人扶着他的脑袋把鸡巴往他嘴里送,粗大阴茎凸起的痕迹在他的咽喉处一进一出。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对他来说不像一个人的意志所在,而像一个纯粹的泄欲物件,一个……他难以启齿的东西……一个飞机杯。

    “亲爱的拉斐尔。我为你的抉择感到震惊,但你是正确的……你的勇气和毅力超越了我们所有人。”

    镇子岌岌可危的时候,他本来应该和陆军医院一起撤走。后来他反复看母亲寄给他的最后一封信。她告诉他她为他的选择感到骄傲。他把信贴在胸口,觉得十八年来从未这么扬眉吐气过。

    “多多保重……我已经等不及你凯旋的那一刻了。期待你给我们带来的荣光。”

    这一切坚持之后拉斐尔迎来的不是荣光。阴茎深深捅进他的咽喉,厚重多毛的囊袋捂在他的脸上。窒息让他无力地张大嘴巴,却方便看守插得更深。

    他就那样射在深处。拉斐尔想吐,却被捂住嘴巴,直到看守看见他喉结一动,把东西咽了下去。

    看守像检查一头母牛的牙齿一样掰开他的嘴巴。嘴巴被两只手掰开,无法说话也无法合拢,红肿的喉头看得一清二楚,漂亮脸庞扭曲变形,涎水顺着下巴滴到胸前。

    “让我看看……真乖,已经吃完啦,所有都吞下去啦。”

    少尉把他从身上放下,把刚从他身下抽出沾满新鲜体液的鸡巴送到他嘴里。阴茎戳得他的脸颊鼓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沾了你自己的味道,喜欢吃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