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再次被锁回了床上。

    只锁了一只手。

    傅梁辰推掉了公司的事,每天在家守着我。

    他当着我面给那个女生打电话,眼睛看着我,对电话里说:“……我不会跟你结婚,不会做朋友,不会再有任何关系,以后别再打电话来,否则我也不会再看任何人面子。”

    电话里的人似乎情绪很激动,但傅梁辰神色冰冷,只看着我,拇指一滑挂断了电话。

    我移开视线,转过身去背对他蜷起身,不发出任何声音。

    “周年,”他走到床前,弯下腰叫我。

    我不动,他伸手掰我的肩膀,我猛地坐起身打开他的手:“你别碰我。”

    他微微蹙了下眉,但又舒展开表情,低声问:“为什么不让我碰了?我们以前不是很好吗?”他说:“我说过的话都算数,周年,我对你说的都是真的,我只和你在一起,只和你做。”

    “你滚!”我瞪着他:“你爱跟谁做跟谁做,跟我没关系!”

    傅梁辰浑身僵硬地缓缓直起身子,居高临下看着我。

    凭我对他的了解,不用想都知道他在极力压制怒意。

    这种拒绝,是从我一开始落入他手中就不曾有过的,哪怕心里有,我也从不敢说出来,可现在我对他的厌恶溢于言表,甚至都不想多看他一眼。

    傅梁辰接受不了这个,我知道。

    他不能容忍我对他这个态度,我现在所表现出的一切都脱出了他的预设,都超出了他能接受的范围。

    他最终还是被激怒了,伸手卡住我脖子那一瞬我甚至感觉自己整个上半身被拎了起来,接着眼前一黑,被重重砸回到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