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聊过,那是个小气且小心眼的家伙。给他打工,说不定我也反叛。”然后不给白玫瑰追问的机会,紧接着问:“这个小丫头呢?”

    红玫瑰:“真理子是无辜的,矢志田家的事情与她无关。可我们毕竟是她的杀父仇人,再由我们将其抚养长大的话,对真理子而言太过残忍。”

    木兰不由得翻了个大白眼,对于敌人不赶尽杀绝就算了,还对敌人的后代产生怜悯之心,甚至为对方的未来着想谋划。木兰:“合着,你俩打算丢两个包袱给我,见事有变就想将原来的包袱,伪装成赔礼送给我?可为什么是我呢?”

    红玫瑰坦然接受了木兰的大白眼,语气诚恳:“对于艾丽卡,我们自知无力应付。我兄弟认识的人中,有且只有琴小姐可能具备对抗“黑空”的实力。所以···”看到木兰点头理解,继续:“对于真理子,一来不好继续让她留在霓虹,而木兰君恰好在米国留学;二来丽美小姐和真理子年岁相仿,俩人可以作伴;最重要的是”顿了顿“木兰君对于如何开解他人很有一套。”

    木兰挑挑眉:“你从哪里看出,我对开解别人有一套的?”

    红玫瑰:“从木兰君的歌里。”说着,脸上突然露出回忆的神色。“在下是从《君与仆的挽歌》开始听木兰君的歌,由《水色》接触到木兰君的那三张失恋专辑。在下一直都在反复的听,最喜欢的是那首《魔鬼中的天使》,最喜欢的是那一句:“你是魔鬼中的天使,让恨变成太俗气的事。””

    抬起头,眼神炙热地看着木兰:“在下听得出来,那三张失恋专辑里,没有一首是木兰君为自己而写。所以,三张专辑,三十六首歌,每一首都是在说别人的故事。而木兰君给每一个故事,留下了木兰君独有的开解。”

    这时,有纪已经缓过劲来,听红玫瑰说地入神,不由自主地问:“那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红玫瑰好像在回答有纪的问题,眼神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木兰:“自爱方懂深爱,情深莫过心死,勇敢难免留伤,人生寻求真实。”

    有纪沉浸在红玫瑰描绘的意境中。

    木兰却突然头皮发麻,一股凉意从尾椎窜上后脑。他不是没有被人误解过,当初出那三张专辑的时候,就被百合子误解,还让百合子十人组都愿意回到自己身边。可被误解得这么深的还是首次,这不禁让他想起:红玫瑰的取向非同一般啊。

    一时间,木兰不太敢接话,还好想起某个人,便问:“大光头最近还好吗?”

    红玫瑰恍然片刻才道:“木兰君说的是天光寺吧,他还好,最近结婚了。”

    木兰不知该表达怎样的情绪:“啊?”

    红玫瑰坐直身体:“婚姻嘛,传宗接代的交换形式罢了,在下与天光寺则不一样了。”

    木兰试探地问:“那,吃饭的时候,要不要用我的名义,把大光头叫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