丽美看着欧尼酱走出审讯室,不理解地问:“欧尼酱,我看不到这场谈话的意义在哪?结果我们还是要把他再洗脑一遍,他或许未来几十年都不会记得今天的事。”

    木兰揉揉丽美的头:“有意义的,过去是能被改变的,准确说,过去的意义是能被改变的。有了今天这段对话,未来某些事情发生的时候,录像里边的事情就有了不一样的意义。”

    丽美好奇:“说来听听呗。”

    木兰坐到丽美身边,先简述了二战前后至今九头蛇与神盾局之间的关系,然后丢出自己的计划:“简单来说,九头蛇二战失败之后,其中一支想通过侵蚀神盾局达到掌控灯塔乃至全球的目的,而我想通过侵蚀九头蛇实现颠覆灯塔的计划。”

    丽美两眼放光:“好疯狂的计划,不过我喜欢。这么说来,这个巴基就是我们的先锋军咯?”

    木兰摇头:“巴基只能算是我们的烟雾弹,我们的先锋军事另外五名冬兵。”

    丽美:“那这和今天的对话有什么关系?”

    木兰:“没有今天的对话,巴基在录像里的行为,就是犯罪的铁证,好比一颗地雷,总有一天会爆炸,扎伤他们彼此的亲人。而有过今天的对话,巴基的行为就可以解释成一次合作牺牲。为了实现铲除九头蛇的伟大目标,巴基牺牲了名誉,霍华德牺牲了生命,这枚地雷就成了哑弹,爆炸也就冒冒烟。”

    丽美皱眉:“我还是不明白。先不说这算不算是自我欺骗,或者曲解历史。只是对我们来说,让这个地雷在我需要的时候爆炸不是更好吗?为什么反而要把它改成哑弹?”

    木兰脑海中闪过几幕画面:“因为这枚地雷只会伤害特定的人,却不能动摇一个超级帝国的根基。”另一个时空的故事线证明,为“美钢”CP闹掰付出代价的,是瓦坎达的国王,进而还引发一场内乱。“美钢”组合床头打架床位和,没几年就又如胶似漆地组团耍灭霸。

    丽美并不能看到其中跨度数十年的因果线,只是出于对欧尼酱的信任不再追问,转而问起另外五位冬兵的安排。

    木兰回答:“我所会的《换形术》中有一项秘技,能够永久性地改变一个人的容貌。我打算让他们组一个犯罪小团体,引起九头蛇或神盾局的关注后,趁机加入其中一方,当然最后肯定是加入九头蛇。给他们的定位是前线作战人员,可以在不暴露的前提下收集情报,却无需给我们做汇报,减少暴露的风险。只需要在最关键的时刻倒戈就好。”

    丽美领悟:“比正式成员更热爱组织的内奸?”

    木兰:“喲,很精确的描述。”

    俩人默契地都没有提忠诚问题。丽美知道欧尼酱的魔法-蛊惑人心的功效,哪怕五名冬兵真的反叛,也能让他们老老实实地回归队伍。木兰则是相信丽美对五名冬兵的掌控力,只要丽美不反对这个计划,就证明丽美有办法让冬兵们保持忠诚。

    肩负着欧尼酱信任的丽美,则心里有点发虚,暗下决心近期要和冬兵们刷一波好感度。丽美有自信,哪怕分别两三年,冬兵们依旧会对自己言听计从。但欧尼酱的计划怎么听都是十年以上的,到那时冬兵还认不认识自己都两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