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宿醉起来苏阮头重脚轻,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。

    陆铮那杯酒初一入口平平无奇,没想到后劲儿这么大,晕的他不知道他东南西北。

    掀开羽绒被下床才发现陆铮不在他旁边,摸了摸被褥,早就凉了。

    苏阮坐着又缓了会儿直到头不晕了才慢慢起身。

    “醒了?”

    陆铮推门而进。

    苏阮太阳穴神经突然缩进,不适的唔了一声,“昨天你给我喝的是什么酒,怎么后劲儿这么大?”

    “就是普通的酒,没想到你酒量这么小”,陆铮撸了撸苏阮后颈,“刚刚给你榨了西红柿汁。”

    苏阮一般不去那些乱七八糟的局,就算去了也很少有人敬他酒。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往里面加伏特加浓缩胶囊了”,苏阮头晕乎乎的靠在陆铮胸膛上,这次简直比上次喝了号称失身的僵尸酒还要晕头转向。

    “幸好你老公是alha,如果是o早就被撂倒了。”

    陆铮亲了亲苏阮,“洗个澡下来喝西红柿汁解酒。”

    苏阮进卧室里间盥洗室,脱睡袍时瞥到身后的水银镜,发现自己背后有几道红痕顺着脊柱一路蜿蜒而下。

    过敏了?

    但苏阮基本没什么过敏源,而且这个过敏的位置未免太巧妙了,要不是刚刚看了一眼镜子根本发现不了。

    苏阮打开水银镜上的暖黄射灯,贴近了又仔细的看了看。